第二九章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 (第1/2页)
「大哥您喝茶。」泾河小龙一脸讨好的为秦月楼倒着茶,被秦月楼妙手医治以后,根本看不出它被秦月楼暴打的差点死掉。
虽说是水底龙宫,不过也因为秦月楼要喝茶的缘故,泾河小龙特地把内部的水排空,并且隔绝了外界的水,同时也解封了敖云被封住的修为,敖云这才从一个牧羊女的样貌重新回复了龙女本该有的华美。
「大哥,我是真的被你打醒了,我觉得我犯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我不该对敖云那样,所以这事您做主就好。」
秦月楼面无表情,心里感叹于武神的人格修正,不是,【以理服人】这个能力十足十的强大。
「别那么紧张了,你问敖云公主什么想法吧。」秦月楼呷了一口茶,看着依旧弓腰讨好的泾河小龙,淡淡的说了一句,「小龙你坐啊。」
「哎,好,好。」泾河小龙这才坐在了客座上。
「别那么拘束,当这里是你家一样就好了。」秦月楼声音温文尔雅,和蔼可亲,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敖鸢和敖云纷纷看向了秦月楼,心里的念头如出一辙「这里本来就是他家啊,反客为主也不带这么反的吧?」
「哎哎,大哥您说的是。」但泾河小龙看起来却是以秦月楼马首是瞻了。
别说,这泾河小龙虽然做出了家暴的事情,但是也是一身清气,没有任何血食之气,不然泾河小龙也活不到现在。
「好了,这之后就是你们的家事了,敖云公主,在下不便僭越。」秦月楼一拱手,便开始喝起了茶。
敖云叹了口气:「从此你我再无瓜葛,过会我收拾些东西。」
「瓜葛?我们几时有过瓜葛?成亲当日你便拒绝我洞房,好,我忍了,可是往后的日子里,我每每提起此事,你都不情不愿,夫妻?你我有夫妻之实么?」泾河小龙嘲讽似的说道,而后颇为痛苦,
「你心中是否有人,我也从未过问,可你既然嫁给了我,却又如此对我,早知如此,你当初为何不直接拒绝?」
秦月楼眨了眨眼,心中觉得有点不太妙,俊美的脸也有了一点点的扭曲表情包雏形。
这不会是什么狗血深夜八点档爱情***型连续剧的走向吧?
什么爱而不得,因而生恨,随后家暴···
「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敬你爱你,可你就好像是那天上仙,从不肯垂怜的看我一眼,独独有个夫妻之名,我问你,你既然不爱我,那为什么要嫁给我?」泾河小龙的语气中沾染着愤恨。
「不是,我···我只是···」敖云听了泾河小龙的话以后,也有些难过,但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后才说了起来,
「我不是心里有别人,我只是心里没有人,可我也不想那么随便的就把自己交付出去,至于你我成亲,父母之命,我无法违抗,只是,我当时也在天真的想,或许你可以走进我的心里···所以···」
「那这么多年了,铁石都能被捂热了,我可有半点走进你的心里?」泾河小龙愤恨消散大半,却也颓然的问着敖云。
秦月楼和敖鸢面面相觑,实际上秦月楼总感觉十分的尴尬,想要提前离开,可是心中却也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吃瓜心思。
「实话说,没有。」敖云说着大实话。
「那可有别人走进你的心里?」泾河小龙再问。
「···」敖云心里挣扎了一番,而后才道,「有。」
「呵,别人可以,独独我不行,敖云,你可真是独独对我铁石心肠。」泾河小龙嗤笑了一声,「算了,往后你我再无瓜葛,你收拾收拾,便离开吧,你我···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个家暴男说这话是不是有些侮辱这话了?」秦月楼不由得挤兑了一句泾河小龙。
「大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泾河小龙完全不理解秦月楼为什么突然挤兑自己。
「家暴,就是家庭暴力,也就是你打她;人家不喜欢你你完全可以逢场作戏,大不了早点分手,可你为什么非要家暴她?」秦月楼反正是看不过去泾河小龙的这种行径。
他也会对于事情的缘由评估,继而表达自己的看法。
假设是出轨的话,那么不管是哪方出轨,那么另一方的家暴会在理解的范围内,可理解归理解,但家暴这种行为确实是他所不赞同的。
但假如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杀害另一半的话,那么被发现之后的拳打脚踢就算不得家暴了,这种该叫泄愤式轻量级复仇,这种事情秦月楼完全赞同。
但是敖云和泾河小龙之间的这种关系,在秦月楼看来,确实是构成了家暴。
「那我能怎么办?无论我怎么对她好,怎么待她,她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我就是再喜欢她,也架不住她这样对我啊,我还能怎么办?」泾河小龙开始对着秦月楼大倒苦水了起来,
「她说喜欢百味斋的糕点,好,我去买;买来以后她又说想换换口味,想吃符离集的烧鸡,行,我去买,可买来以后她又说不吃了,好,我可以忍,一次两次耍点小脾气小性子可以啊,可是次次都这样?大哥,你是了解我的···」
「停停停停,我什么时候了解你?我今天不过就给你人格修正了一下而已。」秦月楼连忙让泾河小龙打住。
「不是,大哥,您打我的那一通老拳里,我理解了您的拳意,那是一种导人向善的拳意,那是一种理解的拳意···」
「好了好了,你别扯这些了,听听敖云公主怎么说的。」秦月楼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是什么事啊?按理来说正常剧本偏向不该是打了小的来个大的然后再来个老的么?怎么到我这里画风就变成这种狗血剧了?
他是武者,不是调节家庭纠纷的,他又没结过婚,恋爱也没谈过几次,还都匆匆结束,
他根本不懂什么叫***。
经验值近乎为零,没有爱与被爱,却又要承受这种不该承受的调节家庭纠纷的重担?
他宁愿去战战战。
但是事已至此,让他不去处理,他又觉得不妥,典型的好管闲事,古道热肠,就像是热情的好心邻居一样。
「这些,都是对你的考验。」敖云说着。
「???」秦月楼和敖鸢听了以后,诧异的对视了一眼。
「你管这个叫做考验?你这种考验,有二十年了。」泾河小龙说着,目光深幽,似乎往事不堪回首。
秦月楼看向泾河小龙的目光里透露着一丝丝的同情。
「不是,堂姐,你这···考验持续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敖鸢也忍不住的问着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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