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性欲不等于情绪 (第2/2页)
易叙缓缓点头:“没事,你回去吧。”
女吸血鬼松了口气,这才鞠躬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而易叙隔着车窗,抬头看着酒店上方亮着灯光的窗户,眼中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他有些看不清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于是用女人试探一下对方,结果还真像个清教徒一样不近女色,这在年轻的吸血鬼当中是极为少见的。
像这种能够管住自己的年轻人,通常心中都伴有远大的理想,或者是不可告人的野心。
“那你究竟是哪一种呢?”
易叙喃喃自语着,随后吩咐司机开车。
在易叙离开的同时,被他称为清教徒的沈诚,此刻却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虽然他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将女吸血鬼赶走,可是被女吸血鬼撩拨起来的邪火,却在心里面越烧越旺盛。
就算用思维魔法压制,效果也是越来越差。
之前听天璇星说龙血会增强自己的性欲,沈诚一开始是不以为然的。
他拥有能够控制情绪的思维魔法,这点小问题难道还解决不了?
可后面天璇星却给沈诚这个丈育上了一节科普课,性欲属于一种生理需求,虽然与情绪有关联,但它们之间并不完全相同。
因此,思维魔法只能稍微压制一下性欲,无法彻底消除性欲。
于是沈诚就麻瓜了。
一旦欲火被撩拨起来,靠思维魔法很难压制下去,而且按照天璇星的说法,他现在的性欲还远没有到最高峰。
据说龙类在性欲最高峰的时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超过一半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
沈诚光是一想到那种场面,就感觉自己的头要被摩擦破皮了。
太过遥远的事情不用考虑,还是先解决现在的问题。
沈诚在房间中来回走动,还在浴室里给自己泼凉水,结果都没有任何效果,体内的火是越烧越旺盛。
甚至,心里面已经开始有些后悔刚才让那个女吸血鬼滚了。
装逼一时爽,难道接下来只能用手装逼?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不然我特么会爆的。”
沈诚当机立断,马上留下一个分裂体在酒店中伪装自己还在的假象,而本体施展黑暗武器,化作一道阴影从窗户缝隙溜出去。
……
深夜,庄园中依旧灯火明亮,值夜班的守卫和仆人并未休息。
温度适宜的卧室中,白秋宁穿着睡衣坐在办公桌前,双手在笔记本电脑上飞快的打字。
她现在没有了工作,只能开始帮天璇星干活。
虽然双方都是算同一个人,但自己压榨自己才是最狠的,天璇星直接将一堆工作丢给白秋宁,让她在限期之内完成。
同为工作狂的白秋宁没有一句抱怨,开始了通宵加班的日常。
从吃完晚饭到现在,已经连续工作六个小时的白秋宁,才终于停下来休息一会,端起放在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咖啡。
就在白秋宁准备继续的时候,一道黑影陡然从窗户外冲进来。
还没等白秋宁露出吃惊的表情,黑影就化作一个人一把抱住她,对着她不断的轻吻抚摸起来。
“喵!”
一声猫叫声忽然响起。
一只黑猫突然出现在窗户边,虎视眈眈盯着闯入者,下意识就要发起攻击。
白秋宁一个眼神撇过去,直接让黑猫浑身一抖,吓得转身跳出去。
白秋宁这才用冷淡的语气问道:“怎么了?”
她已经认出来,闯进来的人是沈诚。
虽然语气冷漠,不过她的手却在温柔抚摸着沈诚的头发。
“没时间解释了。”
沈诚含糊说道:“快帮我,不然我就要火了。”
他感觉自己体内现在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需要白秋宁来帮助自己灭火。
白秋宁理解了沈诚的意思,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看向桌上的电脑:“可是我还要干活。”
“没关系,你干活,我干你。”
沈诚将白秋宁抱着站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弯腰趴在办公桌上。
白秋宁也没有意见,她轻哼一声,然后用手捋了捋长发。
一边聚精会神的工作,一边忍受着来自背后的冲击。
虽然她很想专心工作,但沈诚总是让她在过程中发表一下锐评,搞得她只能一心三用。
……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沈诚就已经从郊区的庄园,返回到吸血鬼总部的湖心岛,回到了酒店属于自己的房间中。
他的分裂体正在床上安然入睡,幸好分裂体没有意识,不然另外一个自己出去潇洒一夜,自己却要苦逼的在酒店中数羊,不直接反了他娘的才怪。
将分裂体取消后,沈诚自己躺到床上去,准备睡个回笼觉。
然而就在他刚刚躺下的时候,哐哐哐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门外的人看得出来很急,敲门的力量和速度都很大,就差把整扇门给敲个洞出来。
“哐!”
房门真的被敲出来一个洞,门外的人也不客气了,直接将房门一整个强行推开。
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沈诚刚好见到这一幕,还以为一大早就有人上门抢劫呢。
不过从门外冲进来的,却是昨天晚上刚刚分别的易叙。
沈诚看了看地上的门,又抬头看了一眼强行闯进来的易叙,很想说两句俏皮话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而满脸严肃的易叙,却只用一句话就沈诚把所有不满都咽回去:“方薇昨晚被凶手袭击了。”
方薇就是最后一位恪守中立的副总裁,从不参与任何争权夺利。
沈诚吃了一惊,不过也没有过于震惊。
他早就已经猜到凶手接下来会对这群副总裁动手,只是没想到对方的行动竟然这么快。
这距离朱泾被杀,也仅仅只是过去两天时间而已。
“死了没有?”
沈诚问出最为关切的问题,如果方薇也被杀,加上她这份永恒之血,凶手的实力恐怕已经达到一个极为危险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