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淫棍惹祸 隐侠露行踪 (第1/2页)
娇叱之声虽然不大,但传入“粉面狼”裘安和“瑶山八丑”耳中,却犹如在耳旁轰响了一个炸雷,不由大吃一惊。
循声望去,不知何时屋门口竟出现了一位中年美妇,虽是布衣裙钗,穿着十分朴素,却是绝代容光,天生丽质。
中年美妇虽貌如天仙,却冷若冰霜,寒着一张娇颜,一双似电寒芒直盯“粉面狼”裘安和“瑶山八丑”。
与此同时,那被推翻在地的老钮福猛然一跃而起,动作迅捷之极,虎目一张,立时显露出“赤面天罡”的本性。他正欲出手,乍见中年美妇已然现身,忙刹住了手脚。
“粉面狼”裘安和“瑶山八丑”乍见中年美妇,霎时全呆了,不自觉地口角流涎,欲火上涌。日间在“骆驼峰”遇见花姑,已惊为天人,然眼前的中年美妇较之尚未十分发育成熟的花姑尤有风韵。
良久,才一个个回过神来。
“粉面狼”裘安适才一见被他抓住的正是日间必欲得之而甘心的那个叫钮清的小兔崽子,一腔怒火正欲发泄,突见中年美妇现身,顿将怒火冲淡了许多。待见到中年美妇的绝代风华,淫心顿起,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尽在中年美妇的脸上、身上溜来溜去。
他随手将钮清交给身边的一个丑怪,淫笑道:“美人儿,你是一个人太寂寞了吗?让大爷我来伺候你如何?哈哈!真乃我裘安三生有幸,日间飞了只小孔雀,晚上却飞来只金凤凰,何其乐也。哈哈!”边说边向中年美妇走去。
中年美妇一双冷厉的眼光向“粉面狼”裘安一瞪,瞪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女人好厉害的眼神呀!
但此时的“粉面狼”早已是色迷心窍,神魂飘荡,心痒难搔,除仍目不转睛地望着中年美妇外,根本未意识到其它。他见中年美妇就在眼前,伸手可及,猛地张开双臂向中年美妇拦腰抱去,嘴里喘着粗气叫道:“美人儿,你跟了大爷我,包你一辈子穿金戴银,享不尽的人间富贵,快来和大爷亲亲。”
抱扑之势不可谓不快,眼看就要抱个正着,突感眼前一花,中年美妇似游鱼般滑出了他的视线。
咦!人哪去了?
陡听中年美妇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清儿,你的伤没事吗?”她见到钮清的一付狼狈相,虽看出多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的妨碍,但毕竟母子连心,终究放心不下。故而不理会“粉面狼”裘安的无礼,先询问爱子的伤情。
钮清虽在那丑怪控制之下动弹不得,但眼见母亲露面,唯恐母亲吃亏,听到母亲问他,忙道:“娘,我没事。这些人坏得很,您快到屋里去。”
这中年美妇正是本宅女主人,钮清的母亲钮夫人。
钮夫人正待再问,身后传来“粉面狼”裘安的狞笑:“兔崽子,咱们老账未算,你还敢饶舌!”边说边转到钮夫人身前,淫笑着说:“不过,美人儿,现在爷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你从了我,大爷我大人大量,就放过他既往不咎,怎么样?”
钮夫人已怒容渐现于眉色,眼中泛起一股凌厉的杀机。
偏偏“粉面狼”裘安色迷神昏,尚不知死神临头。他慢慢退到钮清身边,一把拖过钮清,接着说:“不然的话,这小子可就有得瞧了。裘大爷对待敢于冒犯虎威的人,向来是绝不留情的。何去何从,你可要想想清楚。”
“你敢!”“赤面天罡”钮福在裘安身后沉声怒喝。
他正欲出门寻找钮清,恰遇“粉面狼”裘安一伙寻上门来。他一见就知是一伙地痞无赖之流,并非他所担心的那伙神秘人物,因而也就不打算暴露身份,却因之受了一肚皮窝囊气。眼见“粉面狼”裘安竟欲伤害钮清,可就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我裘大爷从没有不敢为之事。老杀才,你给我滚到一边去安分点,本大爷现在没空跟你算账,你若敢轻举妄动,嘿嘿!这小子可就要变成无头之鬼了。”边说边“唰”地拔出佩剑,架在钮清的脖子上。
“赤面天罡”钮福气怒交加,但又投鼠忌器,只得恨恨地退到一旁。
“粉面狼”裘安见镇住了老钮福,回头对钮夫人笑道:“美人儿,你想清楚了没有?”
钮夫人面罩寒霜,一字一句地说:“放开他,你们走路。伤了他一根毫毛,你们得死。”声音冰冷之极。
“嘿嘿!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大爷的手段。” “粉面狼”裘安边说边手起一剑,向钮清头颈劈下。
“鼠辈敢尔!” 钮夫人一声沉喝,十指连弹。
“粉面狼”裘安陡感耳中如焦雷猛震,直震得他气血上涌、头脑一阵迷糊;紧接着右手虎口剧痛,手臂酸麻,青钢剑脱手飞出三丈之外。
待得头脑稍微清醒,乍见散围在四周的“瑶山八丑”瞪着双眼,喉头“咕噜”作响,脸部肌肉都因痉挛而扭曲变形,就像刚从地狱中闯出来的恶鬼;一个个或手爪伸出,似正想抓取什么;或前足提起,似是正欲前奔,却突然被人用“定身法”定住了。
这一看,直把个“粉面狼”裘安吓得魂飞魄散。在他本意,能用钮清胁迫其母从他更好,否则就先杀掉钮清和老仆钮福,免得他们碍手碍脚,然后再把这美人儿“接”回府去不就得了。对于他们这帮家伙而言,杀一两个人根本就不当回事。万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如此模样。若非钮夫人唯恐伤及爱子,仅将他手中剑击飞,他的状况恐怕比“瑶山八丑”也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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